碎成千百片,風輕拂便煙消雲散

【劳约】亲一亲就不疼了

食用须知:

🌹父母爱情🍬,约尔单方面掉马

🌹傲娇黄昏有,邦德在线吃瓜

🌹又名《王牌间谍今日也在线晕船》

🌹微ooc

🌹中长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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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委托”对她而言是比较棘手的吗?


黄昏倚在客厅的落地窗边,淡淡地看着窗外大雨滂沱的景色;指针挣扎地走向“12”的位置,他敛下眼眸,食指轻敲着表面。


西国第一间谍,此刻心里正犹豫着该不该出门寻找身为职业杀手的妻子。


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怪。


他无奈一笑,脑海里忍不住想像自己要是直接与刚完成任务的约尔小姐撞见,他那傻气的妻子该有多惊慌失措地编造一些破绽百出的谎言。


有点可爱,但这无疑是不智之举。


他还没打算让约尔知道自己已经知情的事实,毕竟自己也还没准备好以〈黄昏〉的身份面对她。思绪走到这,黄昏穿外套的动作一滞,又生硬地将它脱下。


如果只是作为“劳埃德·福杰”的话,那么此时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这等她回来,全无过问。


一个体贴的丈夫,尽责的父亲,普通的精神科医生。


表面上是体贴,实际上是无能。


那些委托可能极度危险,约尔可能会遭遇麻烦;像现在杳无音讯的状况,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暗自担心。


不,也说不上担心,只不过如果约尔小姐出了什么事的话,跟阿尼亚也很难交代,妻子的人选若是临时更动,无疑是任务执行的一大麻烦⋯⋯


黄昏蹙起眉头,略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一直演戏⋯⋯也是会累的。


***


记忆回到几个小时前,约尔在梳妆台前抹着口脂,艳丽的红将她本就精致的脸蛋衬得更加白皙;他喜欢看她翘着小指轻点朱唇的模样,尤其喜欢她讲话时指尖稍微放慢的动作。


他总是会忍不住想像指腹与唇瓣摩挲的触感。


『劳埃德先生,今天我会晚点回来,就不用帮我留晚餐了。』她轻巧地盖上口脂盒盖,转而拿起深色眼影;那对赤眸从镜子里对他弯了下,又重新回到勾勒眼尾的专注中。


他知道她要去做什么,甚至知道目标和地点、人数、时间。


『市政府有晚宴吗?』他若无其事地问着,语气温柔。


他知道她是荆棘公主,“花园”的顶规杀手;也是WISE 当局特别交代要提防的人物,因为“花园”立场并不明朗,可能会对〈枭〉造成致命打击。


『嗯,课长交代大家都要出席。』她侧头看向他,眸子里淬满笑意。


基于任务、大义,或是更多他一时之间想不起的职责限制,他应该立刻向上级呈报关于约尔的身份,并请示接下来的处置。


但他只是倚在她的房门口,视线描绘着那被黑色礼裙包裹的姣好身材。


若问黄昏此举何意,他会说自己经过观察和评估,约尔并不会对〈枭〉构成威胁,因为他俩的目标重合率极高,核心都是铲除威胁和平的不安份因子。


不过即便能够证明约尔与“花园”对任务并没有直接的影响和危害,当局也会让他立刻更换妻子人选。


黄昏清楚西国政府对自己的立场,或许他是他们最委以重任的谍报员,但拥有能力的同时,亦将成为当局最忌惮的存在;就更不用说他的妻子竟然还是东国顶规杀手了,这明摆着他们一家全是头号危险分子。


福杰一家不能在这种时候被重新打散,〈枭〉的执行已经足够麻烦,他可没有心力再去找一个合适的妻子人选。


何况⋯⋯他也不觉得有谁会比约尔小姐更适合“福杰太太”这个位置。


唉,他那一去不复返的职业操守啊。


不对,一切只是为了不让任务推进有所阻碍而已;他的所有判断都是依照当下情况做最合适的处理罢了。


『劳埃德先生?』她的声音悠悠传来,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耳朵好红,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他别过头,不大自然地挠了挠耳后。


『那可以请你帮我拉上拉链吗?』后背的礼服半敞着。黄昏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替她拉上,指尖也不可避免地拂过她细腻的肌肤。


约尔的身体轻颤了下。


『谢谢。』『几点回来呢?』


身为一个完美的丈夫,当然要关心妻子回家的时间,他有点心虚地想着。


『大概十点左右。』她收拾好桌子后起身面向他,一双柔荑伏在他的胸膛;也是同一双手,能稳稳地持着金锥刺进坚硬的颅骨。


或许还是跟管理官回报下比较好,等等就去打个电报⋯⋯


『路上小心。』他替她扣上风衣外套。



口红沾在他的侧颊,带了点她的气息;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很软。


『劳埃德先生,』约尔的眼里满是羞涩,『我听卡蜜拉说这样能更好地促进感情,我想⋯⋯那对营造夫妇形象应该也有帮助吧。』


她靠得很近。黄昏有些晕乎地想着,似乎有点太近了,这种时候如果吻她会怎么样呢?


他有一百种理由可以圆谎,而她不会怀疑,但⋯⋯


『妳说的没错,约尔小姐。』但终归是克制的,他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电报,还是算了吧。


***


其实他也是在个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约尔的真实身分。


那是个临时急派的任务,上级要他拦截一份足以影响东西国情的情报,当时黄昏正在医院进行着“劳埃德·福杰”的诊治工作,他只能默想着一定要要求加薪,一面打电话找人代自己的门诊。


接获线报到寻得可代班医师花了点时间,等他到场时,那些情报头子已经被杀了。


更巧的是凶案现场的浴室里传出哗哗水声,伴随着金属敲击的清脆声响和一名女子的叨念。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完蛋了,这下来不及去拿劳埃德先生送洗的衬衫了;他听到她慌张又无奈的自言自语着。早上答应阿尼亚小姐要接她一起去逛超市的,希望不会赶不上校车的时间⋯⋯


黄昏记得当下有无数的考量从脑海奔腾而过,但他最终鬼使神差地退出现场,在约尔发现前匆匆离去。


后来经过富兰克林的调查和几次窃听,他才确切掌握了约尔的底细。


你老婆可是杀手界的天花板,当时富兰克林的语气要多夸张有多夸张。小心被妻管严啊~


我跟她不过是契约夫妻。他淡漠道,心里却为了他俩目的并无歧异而庆幸着。天知道他有多害怕约尔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然而就算知道了这一切,他还是只能自己藏着。


因为他不确定前路如何,那么在得到确切答案前,他情愿留在原地;关于她、关于这个家的一切,他一点都不想冒险,也玩不起。



“邦德?”感觉到脚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过,黄昏的思绪被打断,他低下头,发现自家狗子正用脚爪拨弄着他的鞋带。


“怎么了,是说你今天没有在阿尼亚的房间睡觉吗?”


邦德嗷嗷叫了两声,慢悠悠地踱到自己的碗边打转。


“吃夜宵的习惯可不好喔。”黄昏轻叹了口气。


“但今天就让你吃点,跟我一起等约尔小姐回来吧。”他坐在客厅的地上倒了小半碗狗粮给邦德,心事重重地看着狗子大快朵颐,“呐,邦德,你说她怎么还不回来,我该去找她吗?”


“约尔身手很好,但也会有失手的可能对吧?”


“当间谍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有休息过。”他叹了口气,开始向自家狗子吐苦水;以前看阿尼亚跟邦德抱怨达米安的事情总觉得幼稚,但现在他大概懂了。


“但现在我希望我只是劳埃德·福杰,她也只是约尔·福杰。”这种相互隐瞒、小心翼翼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会到头呢?


『你们真是和乐的一家人呢。』


那是福杰家第一次一起出游,当时他们帮助的那位婆婆这么说了。


或许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会更有利任务的推进也说不定,至于长官那里,只要他们不知道约尔的身份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他能瞒着,一天,一年,甚至一辈子;直至尽头。


只要⋯⋯


“我一定是太累了。”黄昏失笑,有些出神地低喃着。


竟连这种胡来的想法都出现了。



邦德从碗里抬起头,蹭着自家男主人让他给自己挠挠下巴。


小主人也什么都知道,所以常常跟牠讲悄悄话;但牠总觉得男主人身上背负着更多东西。


『邦德,你要帮我陪着父亲喔,不然他等母亲会很孤单。』阿尼亚睡前煞有介事地交代了牠,还给了牠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顺便帮我看着父亲母亲有没有好好卿卿我我喔。』她勾起狡黠的笑容。


阿尼亚早就从邦德的预言看到了今晚的一切,于是她安心睡觉去了,还交代自家狗子预先替她吃这个大瓜。



感觉到门外有动静,邦德小跑到门边摇着尾巴;黄昏跟着牠来到门边,他还来不及开口,约尔就顺着门开启的方向往内倒。


“约尔小姐?!”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她。


她身上的衣服湿得彻底,体温也异常冰冷。黄昏心里一惊,毫不费力地将她拦腰抱起。


约尔正在轻微的颤抖着。


“劳、劳埃德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我在等妳。”


无视她结巴惊慌的语句,他抱着她径直往她的房间走去。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黄昏不知道那些究竟是别人的血还是她的,无论是哪一种,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揪着,极度难受。


去他娘的顾虑,他就应该出去找她。



约尔这头正在心里大喊着不妙。今晚原先只有几个普通的“客人”,谁想到目标临时请了职业杀手来当保镖。


即便是她,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独自面对十几个魁梧的专业人士也不免有些吃力。


虽然“清扫”一如既往地完成,但她也被弄出了不少伤口。


不碍事,更重的伤她也受过,只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今天会这么不小心呢?


可能跟她战斗过程中不小心分神有点关系吧。


当约尔解决了过半数的杀手时,她下意识想到的是今晚来不及准时回家了,不知道劳埃德先生跟阿尼亚小姐会不会担心。


衣服被雨水浸湿而紧贴在她的伤口上,那感觉实在不好受,她进门时还想着得小声些,吵醒大家就不好了。


但现在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只是去市政府参加工作上的应酬晚宴”却半夜才回来还一身是伤呢?


或许什么理由都不合理吧。


失血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劳埃德先生的臂弯很有力且温暖,莫名的让人有安全感。她缩在他的怀中,下意识想着要是回房间的路再远点就好了。


当黄昏腾出手开门时,约尔轻抽了口气。见状,他登时放慢了动作。


“劳埃德先生,我⋯⋯”她低喃着,感觉到他动作轻柔地将自己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全身都在痛,但她不能喊出来。


于是这画面在黄昏眼中便成了约尔紧咬着下唇,那对赤色眸子里盈满泪水,虚弱中带了点委屈。


虽然很不合时宜,黄昏硬是压下内心最深沉的冲动,但这样的约尔小姐⋯⋯实在让人很想好好疼爱。


瞧见在床单上慢慢晕开的淡粉色水渍,他脸色一沈,上前准备脱下她的外套。


“慢、慢点,疼⋯⋯”她皱起眉头,细软的声音中掺杂着哽咽。


“约尔小姐,能麻烦妳忍耐下吗?我很快回来。”

“嗯⋯⋯”


确认她乖乖坐在床上,黄昏转身去自己房间翻出了医药箱。自己执行任务时也不免有个大伤小伤的,里头的配备也还算得上齐全;经过浴室时他顺道捞了条干净的毛巾。


“邦德,你去客厅待着。”他看向跟在脚边的邦德,狗子愣是坚持钻进约尔的房间,又悠然地趴在靠近门口的地板上。


罢了,只是在那也没关系吧。


约尔正蜷缩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又将毛巾盖在她濡湿的发上替她轻轻擦拭。


如果他出去找她,或是告诉她自己知情,好好解释跟分析后她应该会接受以后自己帮着搜集情报吧,今晚肯定是⋯⋯


逾矩了,黄昏。


不过问才是他的责任,只要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不必要的危机。


“哪里受伤了?”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这句略为生涩的问句。


约尔的眼角和鼻子都红红的,她抿着唇,在他的帮助下慢慢将身上的外套完全脱掉。


深浅不一的伤口赫然撞进他的视线,歪歪扭扭地挂在那本该是白皙细嫩的背上。


约尔吸了吸鼻子。刚开始杀人时她常常受伤,为了不让尤里担心,通常她都在半夜偷偷处理伤口,也从未喊过一声痛。


但在劳埃德先生面前,她却觉得身上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


黄昏呆了半晌,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她的床缘,且只手放在她光裸的肩上。


扮演好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只是为了任务⋯⋯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


“我帮妳处理伤口吧。”他低喃。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约尔,让我帮妳。”他略微强硬道。



真的可以吗,这样依赖一个人。


这样,毫无防备的⋯⋯


她伏在他的腿上半睁着眼,鼻尖萦绕着属于劳埃德的味道。后背的礼服已经完全敞开,他正在替她上药,约尔悄悄收紧了交握的臂膀。


沾湿的纱布轻轻按压着伤口,很疼,但心里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他上药的动作很温柔,只要她因为药水刺激而乱了呼吸,他的动作就会再轻一些。


果然还是想个借口圆过去吧,她不想曝光身分。


至少现在不想。


“我只是、只是在晚宴上为了帮米莉她们挡下一些想毛手毛脚的男职员,大家都喝醉了所以情绪有点激动⋯⋯”她小声道,悄悄侧头瞥了他一眼,又心虚地将头埋回他的腿上。


“这样啊,那下次我陪妳一起出席吧。”一如继往的不会说谎呢,这个小笨蛋。


“不用!这种事情不需要麻烦您⋯⋯”

“但让妻子身陷那种危险就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失职了。”


约尔脸颊一热,“真的不用,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如果造成您的麻烦我也会很不好意思的。”她敛下眼眸,“劳埃德先生⋯⋯已经够好了,已经为我做了很多的事。”


多到她不知道这份人情究竟该如何偿还。


她不是个合格的妻子,也不是能烧出好菜的合格母亲,很多事情都只是按着自己“丈夫”留下的足迹趋步往前。


“劳埃德先生,我已经什么都做不好了。”她撑起上身,背上的刺痛引得她泪水盈眶,“如果连自己的工作都要您帮忙,我⋯⋯”


黄昏垂眸看着约尔,她的声音越飘越远,他只希望她别再贬低自己了。


明明作为福杰家的妻子和母亲,她无可挑剔。


无论之于任务,抑或是他,又或者是阿尼亚。


她还在说着那些不中听的话。


像是有一团滞涩在胸前鼓噪着,黄昏深吸了几口气,却感觉越来越难受。


他捏住她的下巴,心烦意乱地堵上她那张乱说话的嘴。


是跟在侧颊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更软了。


沉睡在体内的狩猎本能缓缓甦醒,驱使着他向眼前人所求更多,舌尖熟练地翘开她的牙关,他肆意掠夺着那张小嘴的气息,彷佛亟欲在她口里每一寸土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长期压抑且无处释放的压力此时如溃堤般投注在他的一举一动中,黄昏第一次觉得自己承受的实在太多了。


莫名烦躁。


约尔瞪大眼睛看着他,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却绵软无力。


唇齿间泛着惊人的甜。


“劳埃德先生⋯⋯?”当他终于放开她时,那对赤色眸子蕴满水气、迷濛中带了点不知所措。


那个吻并不是太温柔,她的唇瓣有些微的红肿。


黄昏僵着身子,左右思量着该找什么样的理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掩饰。


该再搬出“为了扮演完美夫妻所以如何如何”的借口吗?


为了任务,他藏起许多的秘密,包括自己真实的感受。


他总算知道那股怒意源自何处。


大概就是⋯⋯因为无法替她承担,却又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对于这样无能的自己而感到愤怒吧。


约尔依旧伏在他的胸膛怔怔地看着他,唇角牵着一丝晶莹与他相连。


黄昏别过头,一边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


“伤口很疼对吧?”他突然发问道,约尔一愣,有些羞赧地点了点头。


“很疼。”她说,声音细得跟猫一样,纤细修长的手指此刻也像小猫掌般轻挠着他的衣服。



“我听别人说,亲一亲就不疼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


眼角余光扫到约尔茫然的神情,此刻黄昏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他第一次觉得说谎是这么困难的事。


太失态了,这下一定会被讨厌。到时候该怎么好好修复夫妻关系?如果为此影响到任务那真是⋯⋯


蓦地,约尔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亲一亲、就不疼了?”他尴尬地干咳了下,“嗯,亲一亲就不疼了。”


“那可以再一次吗?”

“嗄?”


那对赤色眸子意外单纯地回望着他。


“还有点疼,所以可以再一次吗?”


事情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这样哄骗约尔小姐实在是很不绅士的行为,但她真的相信了才是最令人费解的,即便如此⋯⋯


“当然可以。”


即便如此,偶尔私心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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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汪呜!(大瓜!)

阿尼亚:想卿卿我我但不敢说只好骗母亲的父亲是屑


久违的更新!本来前几天就想更,但看高考快结束了就决定等高考结束再一并更新(´▽`)这次是傲娇黄昏跟傻傻的约尔,不过约尔真的不知道黄昏只是在哄骗她吗?大家自己想像嘿嘿。


赠礼区【彩蛋】为阿尼亚早上起床补吃瓜以及到学校发生的一些小趣事(微次瓜),我第一次写1k+的彩蛋,标题:〈父亲是大骗子〉

个人很喜欢这篇哈哈哈。


是说大家喜欢这篇吗!

下篇想看劳约还是次瓜,想看🔪还是🍬


最后喜欢的话请帮我留下小红心和小蓝手,你们的评论是我更新的动力!谢谢大家(⁎⁍̴̛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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